董桥的旧时月色楼-旧时月色阅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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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旧时月色有感

  去书店,总要买本书回来才安心。

然而看遍了,却找不到一本心仪的,不是买过了,就是没有兴趣,或者有兴趣,却觉得不必买,到图书馆借本看看就得了。

还有些却是不屑于看的,觉得即使送了,也不过是占地方,又浪费眼目和时间。

  所以有时去书店也是痛苦。

最后总算看上了一本董桥的《旧时月色》,属于新的选本,文字却大都是旧的,却也符合了集子的名字。

装帧也不错,有一丝儒雅的怀旧气息。

  《旧时月色》按照时间地点,以一个个小故事串起了如烟的往事,把作者在印尼、英伦、香港、台湾的生活絮叨了一遍,了了几笔,勾勒出许多落寞的文人,尤其是跨越清末民国初年的那些“阁老”,总让我眼前浮现出清癯的着长衫、戴圆眼镜,走路踟躇的影子,即便是提到林文月和孟小冬,也离不了旧时海报上的剪了齐眉刘海儿眼睛飘着若有若无哀愁的样子的淑女。

心情,是可以跟着书走的,书里的故事,因了作者的笔触,变得近了,鲜活了。

它总带点哀愁和伤感,带点依依的不舍,就如作者说的,“遗民”情怀。

是了,一种莫名的怀旧。

董桥的旧时月色是让我羡慕的,有花鸟有书画,有美女墨客,还有洋人和铜钿。

因为喜欢带点博古风格的文笔,因而对董桥知闲叙旧的散文集子总是情不自禁地带在身边,《旧时月色》就是其中之一。

董桥先生在《为一轮老月亮写序》的文字中说“久违的民国味——这样妩媚的柳梢月色,也许只有我们这辈带点遗老襟怀的人才倾倒。

”此言不无道理。

  我们知道,多少年过去了,董桥的文字依旧,带有民国意蕴的柳梢月色依旧,那么喜欢董桥的人——仅有的`那几个肯高高挽起标准发髻、颦笑中不无宋氏姐妹气韵的女子,和舍了一片云海而单恋一钩新月之小襟怀的红木先生呢?应该说她们或者他们,依旧。

文字也是有梦想的吧,那么陈于世俗的它在似图挽留什么?或是唤醒什么?一些用旧的时光或者美好,一段历史或者一种记忆……也许,皆而有之吧。

  跟随着文字一路走下去,景致、心绪,喜乐掺半中南洋、台湾、伦敦、香港、内地的过往就交错而至了。

尽管短短长长都无法摆脱旧的痕迹和标签,可是有谁又能说得清在南洋的一棵椰树下,旧日红的馨香与缱绻是一把折扇的潺湲,还是几多年少时节的喜或狂?谁又能理得开云姑的美艳和云姑的凄绝,是一缕月华投在一祯已然老去的大地之上的温慰,还是作者对已逝华年的点点缅怀和祭奠呢?热爱董桥的文字,就如同热爱古老的中华文明,在他风雅的笔下,会轻易获取一些关于古诗词、字画、收藏、玉器、历史、人文等诸多方面的种种知识,不存半点枯燥和生僻。

或者这也是董桥散文魅力长存的一个重要之处呢。

  如果说沉浸在春江花月夜的美景之中,张若虚欣欣而唱了“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名句,那么现代人在喧嚣的缝隙中偶尔踏访于如此静美的旧时情怀,呼吸之间恐怕也要发出“何可一日无此君?”的慨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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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董桥、周国平的代表作品

  乡 愁  余光中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听听那冷雨》、《我的四个假想敌》等十分闻名  《左手的缪斯》也不错  董桥的〈怀念蒲公英〉,:周国平《尼采:在世纪的转捩点上》、《尼采与形而上学》(专著)、《只有一个人生》(专著)、《人与永恒》  附:  直 面 苦 难(个人觉得蛮好)  周 国 平  世上并无绝对的幸运儿,所以,不论谁想从苦难中获得启迪,该是不愁缺乏必要的机会和材料的。

世态炎凉,好运不过尔尔。

那种一交好运就得意忘形的浅薄者,我很怀疑苦难能否让他变得深刻些。

  一个人只要真正领略了平常苦难中的绝望,他就会明白:一切美化苦难的言辞是多么的浮夸,一切炫耀苦难的姿态是多么的做作。

  不要对我说:苦难净化灵魂,悲剧使人崇高。

默默之中,苦难磨钝了多少敏感的心灵,悲剧毁灭了多少失意的英雄。

何必用舞台上的绘声绘色来掩盖生活中的无声无息。

  浪漫主义在痛苦中发现了美感,于是为了美感而寻找痛苦,夸大痛苦,甚至伪造痛苦。

然而,假的痛苦有千百种语言,真的痛苦却没有语言。

  望着四周依然欢快的生活着的人们,我对自己说:人类个体之间痛苦的不相通也许正是人类总体仍然快乐的前提。

那么,一个人的灾难对于亲近或不亲近的人们的生活几乎不发生任何影响,这就对了。

  幸运者对别人的同情,或者隔膜,但是,比两者更强烈的也许是侥幸:幸亏招灾的不是我!  不幸者对别人的幸运或者羡慕,或者冷淡,但是,比两者更强烈的也许是委屈:为何遭灾的偏是我?  不幸者需要同伴。

当我们独自受难时,我们会感到不能忍受命运的不公正甚至于不能忍受苦难的命运的本身。

相反,受难者人数的增加仿佛减轻了不公正的程度。

我们对于个别人死于非命总是惋叹良久,对于成批杀人的战争却往往无动于衷。

仔细分析起来,同病相怜的实质未必是不幸者的彼此同情,而更是不幸者各以他人的不幸为自己的安危,以及幸灾乐祸。

这当然是愚蠢的。

不过,无可告慰的不幸者有权的得到安慰,哪怕是愚蠢的安慰。

  我相信人有素质的差异。

苦难可以发生动机,也可以扼杀生机;
可以磨练意志,也可以摧垮意志;
可以启迪智慧,也可以蒙蔽智慧;
可以高扬人格,也可以贬抑人格,——全看受苦者的素质如何。

素质大致规定了一个人承受苦难的限度,在此限度内,苦难的锤炼或可助人成材,超出此则会把人击碎。

  这个限度对幸运同样适用。

素质好的人既能承受大苦难,也能承受大幸运,素质差的人则可能兼毁于两者。

  佛的智慧把爱当作痛苦的根源而加以弃绝,扼杀生命的意志。

我的智慧把痛苦当作爱的必然结果加以接受,化为生命的财富。

  任何智慧都不能使我免于痛苦,我只愿有一种智慧足以使我不毁于痛苦。

  如同肉体的痛苦一样,精神的痛苦也是无法分担的。

别人的关爱至多只能转移你对痛苦的注意力,却不能改变痛苦的实质。

甚至在一场共同承担的苦难中,每人也必须独自承担自己的那一份痛苦,这痛苦并不会因为有一个难友而有所减轻。

  我无意颂扬苦难。

如果允许选择,我宁要平安的生活,得以自由自在地创造和享受。

但是,我相信苦难的确是人生的必含内容,一旦遭遇,它也的确提供了一种机会。

人性的某些特质,惟有藉此机会才能得到考验和提高。

一个人通过承受苦难而获得的精神价值是一笔特殊的财富,由于它来之不易,就决不会轻易丧失。

而且我相信,当他带着这笔财富继续生活时,他的创造和体验都会有一种更加深刻的底蕴。

  ——“愿意的人,命运领着走;
不愿意的人,命运拖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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